2012年5月27日 星期日

男女 (Krizce)


男人,孔武有力。
女人,善解人意。
不知道有沒有關係,
從亞當夏娃被趕離伊甸園開始,
男和女就出現了不公。
女的負責生育,男的負責工作,彷彿是正常不過的事。
在中國也是父系社會,
男主外女主內,直至工業革命,
女人的地位迅促提升,
我們的腦内才有女權主義四個大字。

現今社會,男女平等嗎?
乍看很多國家其實已是男女平等,有仍許多國家的女人備受虐待。
是否就代表男女不平等,要說不平等,可討論的話題相信夠討論十年。
男女本身就不平等,身體上,心理上。
與其還要追求男女平等的話,便要從小教育沒有男女之分,只有人。
人便是人,只是他比較大力,他比較溫柔。
不然社會的標籤文化還是會延續,
我想說的是,從來都是我們去判斷一件事的公平,
怎樣才算公平都是我們硬砌出來的。
假設你對任何事物都一樣的對待,一樣的尊重,
我們還要談公平嗎?

犀牛 (Krizce)


我製造了一班犀牛!
present當天,我看見了一群我親手製造的犀牛,
在旁邊的我,其實一直在笑,
我笑他們的信任,
笑他們不顧一切地在drive way狂奔,
笑他們的盲目跟從,很變態吧!
我拍下了video
一個個戴着口罩犀牛的同學圍鄛着music school的同學大聲唱歌,
平時走快2步也不願意的同學無奈地跑,
在回味他們的傻時,
其實我也很想身在其中,
是人的天性吧,
當一群人做着同一件事時,
即使是錯的,也能非常樂在其中,一切彷彿都對了。
我非常認同一群人的威力。

記得有天進行Godorpresentation時,
不知怎麼我們分成了2 team,
後來我們再進入班房後那種怪異的氣氛,
站在中間,就好像我們被包圍一樣,
這時候我們好像中降一樣,
築起了圍牆,成了一班犀牛,對抗「外敵」,
我們好像為對抗而對抗,
不斷反抗,縱而力量不太也足以抗衡。

這便是犀牛,
看一看,你身邊有大量犀牛,
跟不跟,不是天決定。
對和錯從來都是你的選擇,
朋友,盲目跟從不一定是對。
請運用你的獨立思維想一想吧!

尋找 (Krizce)


我們都喜愛為自己找尋意義,
好像有了意義,才能生存。

你知道rubix cube?
它被發明其實是為了訓練人的智慧,
不過有人解讀出一套方程式,
只要你跟着扭便可以解決這東西。
原本有多様的解決方法都被一條方程式抹殺了。
自你被製造後,你走的每步,
好像已經有一個既定程式。
由學習到工作到婚姻到生育到死亡都有了一套標準,跟着走準沒事。
我們仰賴這套標準,卻又暗暗希望世界因為有了我有一點點的不一樣,
那便是自己存在的目的。

生存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有些人認為是錢,有些人認為是庭,
所謂的萬物之靈,面對着生命的無奈,
只能毎營營役役地尋找自己的價值。
不過到最後,找到,找不到,又怎樣?
我們面對的都是同一樣的結局啊!
不到結局,其實你是不可能知道你人生的意義是什麼。
可是知道又如何?
因為死亡為我們開了新的一頁,又是一個新開始。

逃跑 (Krizce)


文字被框在紙上,
錄像被框在DVD內,
當我們不再在我們的「容器」內時,我們還是我們嗎?
人也是一樣,被困在狭小的地方。
為什麼不逃跑?
是我們沒有地方想逃,還是沒有地方可逃?
還是我們害怕,怕走出了自己的經適應的地方,會不安,於是安分守己。

我很怕陌生,一般認識我的人,
不難忘記初相識的我有多安靜。
但當我適應了,
一般認識我的人,很難相信我能一天不說話。
我很怕離别,離别代表要重新適應。
這也許是我給自己的框框,
很多人說要跳出框框,
到底框框有什麼不好?
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框框某程度上是一種保護,
我們要的不是活在框框內一成不變,
而是要在框框內改變,
使你的框框是一種保護,不是一個侷限!

自我 (Krizce)



有多久沒停下來讓自己靜一靜了?
又有多久沒有好好為自己打算,
所謂打算,不是賺多少錢,擁有多少財富,而是一種心靈的富足。
我很久沒呼吸過新鮮的空氣,有時候什至連太陽長什麼樣子也會忘記。
我相信人可以很簡單,有時候一個擁抱,一杯水就可以令人快樂。
而人卻常常只顧走,忘了停下來,
沒有了基本,又怎會快樂?
壓力圑積,這也許就是大部份人的人生,
什麼是開心,你有你的定義。
我沒有權利影響別人的生活方式,
也請你別騒擾我,
我只想活在當下,
我不要驚天動地,
簡簡單單有何不可?

勇氣 (Krizce)


從來「生」和「死」都是人類最大的抉擇,
死亡是那麼可怕,
也許是因為來得突然,令人措手不及。
我們會佩服勇氣媽媽的勇氣,她親手送她的大兒子和女兒的生命,賺取利益,
好像又回到了對與錯的問題之上。
也許我仍未能體會她的心情,
不過有誰說她的決定是一定錯的?
因為我們對死亡的價值,所以便認為奪去生命就是不好,
這些「因為」「所以」實在太不不公平了。
在社會的道德觀上,母親生兒育女,就必須有養育和教導她們的責任。
可是我們都忘了,父母也是第一次當父母,
沒有人教他們怎樣做,
只能在自己的父母身上找點線索,加上經驗而得到的做法,
人人都需要學習的機會,
在你怨嘆別人不給你機會的同時,
不如先給別人一個機會。

等待 (Krizce)


我們一出世便在等待死亡。
在這些年間,我們能做什麼來邊生存邊等待死亡呢?
當然,在「日常生活」中,我們很多時也在等待,
等待一個人,等待一杯咖啡,等待一個機會。
2012年,有不少的人等待末日,等待耶穌。
眼看着這個城市一天一天死去,所謂民主,公道已一點一滴地被奪去,
能做的少之又少,恨不得世界現在就未日,清洗所有東西,重新再來。
這樣的想法也許是過份偏激,過份消極,
卻又不能說他們完全錯。
人本來就有惰性,
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上天自有安排」等等,
便無了期地等下去,有時等得連自己在等待什麼也忘記了。
這樣的等待有什麼意義?
也因為這樣,「等待」變得負面,是種浪費。
在等待期間,世界有很多美好的事早就在你旁邉,
「等待」你去發掘他們,雖然在等待的過程會有「落空」或「錯過」,
但至少讓我在死亡之前,我們記得我們沒白等,
是我經歷過最有意義最美的等待。
不要嫌棄生活煩悶了!
有很多事只要你肯踏出第一步,
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怎樣才是最好,只有你才知道!

Fantasies Come True (Krizce)


5年前我發現了一個讓我“Fantasies Come True”的地方,
這個地方不太,但有很多變化。
這個地方人不多,但不同人有很多火花。
這裡就是劇場。
我愛劇場,愛它不受規限、愛它實現夢想。
也愛它神奇的治療能力。

不過隨着我這幾年的生活,
很多感覺隨着不斷重複的工作中流逝。
漸漸忘卻了為什麼自己在這裡,
好像已經達成了目標般......
忘記了我的fantasies……
有時真的很沮喪,怎麼我走到了這裡,
卻被這裡的文化深深薫陶,
製作是為分數,請跟着既有制度走。

有人說,劇埸所表現的,是「生活」。
生活在「生活」中,怎麼卻讓我忘記了我想要怎樣的「生活」?
我是來找我的fantasies, 不是來找分數,博表現。
感激這一隻海鷗,
令我再次回想自己為什麼在這裡,
但願它一直在我身旁,
使我有力氣,令我的fantasies come true!

真理 (Krizce)


這世界,有一樣東西叫真理,什麼是真理?是人類為自己定立的標準。
不管怎樣,殺人,錯。
不管怎樣,偷東西,錯。
不管怎樣,離婚,錯。

還記得那曾經轟動一時,令香港政府至今仍未除下的菲律賓黑色旅遊警示嗎?
記得門多薩嗎?
對香港人來說,他絕對是位背棄真理而行的人吧,
只需幾小時,他便成為了全港的敵人,
其實他的背後的故事,
又有多少人去了解、同情什至關懷?
我們如果只是從單一思考事件而判決一個人,又是什麼真理?
人若只用自己喜愛的價值觀去量度「真理」,
那麼這個「真理」真的非常可笑。
到底我們什麼時候才懂得為自己負責,
不再盲目跟從?

化等為尋 (Onon Lee)


與其就人生是在不停的等待,倒不如說是在不停的找尋。人不是在等待死亡,而是為了找到死而無憾的理由而活。

生命的荒謬,在於你不知自己在做什麼的剎那,卻堅定地做著什麼。老是在重複地做著。或許,相信世界不是線性發展,而是多元﹑環性地前進著會比較好過,起碼可減少一些無奈。

相信吧。相信世界吧。相信世界的美好。相信生命的價值。相信正在生活的自己。相信自己存在以讓自己存在。

生。活 (Onon Lee)



人是為了自己而活,還是為了別人而活?是為了別人而活出自己,還是為了自己而讓別人活在自己世界?字典對「自我主義」的基本解釋是:人能根據自由意志做選擇,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在狹意而言,我們都是「自我」的,因為大家也有生活選擇權,對自己的人生選擇也責無旁貸。可如果嚴厲地審視,所有在入世中的人,也是沒有「自我」的。

文明的社會的人們,都像活在程式中。出生,長大,學習,畢業,工作,結婚,衰老,死亡……在兩歲時,別人期望你曉得說話;十歲期望你多才多藝﹑以優良成績畢業再晉升名校;二十來歲人家又期望你戴四帽;再來是期望你得到工作﹑懂得生存的法則﹑好好養活自己;然後又是時間結婚;年紀到了一定時候,又會想是否該殞香天國了?日子從不停留,歲月總催著去完成一些事。生命短暫,人也過得匆忙。為生活,為生存。可是為了什麼?在生活未能維持下還談什麼生命的量值?

如何為自己而活?如何在不在意別人的情況下生存?既然台上的演員會為觀眾而隨時創作;畫家的畫因為被知音人看見而有意義;那試問學生能不受朋輩﹑師長影響?員工能不因老闆的目光而工作嗎?那人還算是為了自己而活嗎?在還未思考得及前,時間又逼著你往下一個積分點。一味,只得向前,即使不知在做什麼。

年幼時,我們用澄澈的眼光去自世界,然後我們追求至美至善的心漸漸融於生活,化忘於成長中。變成世界法則的一部份,再慢慢變成那些邪惡又討厭的大人。

人啊,生命有時有趣得叫人無奈,徹底的無可奈何。

任何人也沒資格叫別人細味生活,在呼籲別人的同時根本也注入了自己本身的限制。更大的諷刺是,在叫人好好生活時,自己也是其中一個令人無法好好生活的人,因為自己有詭的目光。那還憑什麼嘗試去教化別人的人生,你既然無能為力幫別人做些什麼,最好緊緊閉上嘴巴。你只能對自己的自由意志負責而已,僅此而已。

生存的勇氣 (Onon Lee)



生命是一代傳一代的,從某角度而言,生命永不止息。我們身上有父母的影子,父母也有祖父母的影子。每個年代的人總有一些東西傳下去,雖然我們的生命在不知不覺中產生,也在不知不覺上失去生命,可是生存的痕跡卻一直殘留。從來,選舉死亡也是不負責的行為,只會使得生存的痕跡的滅烏;選舉生命才是需勇氣,當選擇生存的權利落在別人手上,別人的勇氣需得更大。

其中對「生命」責無旁貸的可算是媽媽一職,世上只有她能直接給予生命。在生物學上而言,我們往往只需對自己的生命選擇負責,她卻要為她的下一代負責,因為兩代之間的牽絆是那樣的深厚。母親與孩子之間……

有些母親在孩子未出生時就毀滅他的生命,有的母親為下一代的生命而亡;這都是一些反常的事。所以本身生命得來不易,在有限的時間裡,人是應該要好好的珍惜生存的機會,起碼為了那個讓你擁有生命的母親。她的勇氣令你存在,我們即使沒有她一半勇氣也不能至於太懦弱吧。

2012年5月25日 星期五

關於男與女 (Onon Lee)



 就普遍父系社會而言,自古也是男尊女卑,生活模式就是男主外女主內。在主流的價值觀下,「男」與「女」乃有一套文明的固有印象。

在不同年代,在愈來愈用「平等」去包裝的年代,女性的地位不斷提升。提升的轉捩點往往是一些世界大事,像是工業革命﹑世界大戰﹑暴亂後諸如此類,彷彿都是血腥和殘忍之後的副產品。歷史上是沒有出現過為了提升女性地位而開打的仗。其實,女性的地位低是嚴重的社會不平衡嗎?什麼是社會地位?什麼是低?

假如「破壞別人眼中印象的就是失衡」,那失衡是必然存在的。因為在生理學上男與女的身體結構已大不相同,對外在事物的感覺不同。兩者從不在同一比較點上,那何來比較?所有的「印象」也是外加的。如是說:男的要勇敢強悍,女的要溫柔賢淑;當男的有溫柔賢淑的本質,女的又變得勇敢強悍是否已是不平衡?

以香港而言,女性與男性是看齊的。起碼沒有因為性別的問題而令男/女性而做不到女/男性的工作;女人有投票權,任事業強人,接受高等教育……甚至平機會的持平。英國女皇,人民英雄昂山素姬,就連日本的皇室繼承權也將是公主…

自由即所有人皆擁有的,做一切不傷害其他人的自主權。除了保障社會上其他人享受同樣權利外,此天賦的權利不應有任何限制。」

「於法律面前,無論受法律保護者,或受法律懲罰者,人人皆平等。平等承認生來的差別,和不受遺傳影響的能力。」

說到底,現今世代是否男女平等,視乎個人有否看低自己,有否自我否定自己。

演員和角色 (Onon Lee)


劇場是一扇窗,打開其中一小口氣洞讓人屏氣凝神﹑讓人觀思生活。因為戲劇源自生活,只要隨便在任何地方,打開自己的觀感,便會發現到處也是舞台。古語說得好:人生如戲。人生,如,戲。

我們都是戲,既導著只有自己的劇又同時飾演著自編的角色,活在自搭的舞台上。然而我們仍會走去虛構的舞台看別人創造的戲。有時會有共鳴或者喜歡的戲,甚至會給予台上演員最高的讚賞:你演得得很精彩,你演活了角色。

在現實中角色永遠是死物,它們只是一紙形容,沒有經過「人」去呈現,再精彩的都只得隨著文本封塵。或者它們是活的,可那必是一個不能用話語形容描述的世界。人閱讀文本的想像是可以無限,當然每個個別的人也可以閱讀劇本,與劇作者及裡面的角色對話。當劇本被演繹,觀眾去看的就是導演﹑演員與文本的二次對話。所以演員又何止只是劇本工具呢?如果真的做成工具,倒不如設定唸對白機械,每次也質量一樣。有感情的就已不是工具了。

演員演繹角色,角色的本質會隨演員而改變。最後,觀眾看見的就是「演員」而非原本的角色。演員有沒有演活角色,視乎觀眾本身對那些文本角色的理解﹑印象。觀眾憑什麼去理解角色?演員又憑什麼去理解角色?甚至劇作者本身,我覺得也未必絕對地「理解」筆下的「角色」。而這正正是劇場有趣的地方。

劇本,把導演﹑演員﹑後台和觀眾拉在一起,對話,再對話。導演是開墾者,首先挖開劇作者﹑文本給他的核,再給演員,演員再給觀眾,而觀眾也總會回饋演員──即使沒有回應也是回應。所以在開首之初,由導演接過劇本起,已在某程度上偏離了劇作者原本的設定。可是劇作者在創作劇本的時候,已預知了這個航道了吧。否則那就不算是「劇本」而是小說吧。

至於劇本集體創作,多於一個作者的就不能算是劇本了,說是一場集體對話會更合適。說到底,劇本,一劇之本;劇,都是有人的元素,有人的元素就不會是每瞬如一,有改變才是「劇場」的核心所在。

2012年5月23日 星期三

Gucci vs Chanel (Wincy)

作為一個中年男人,或一個稍有條件的中年男人(即有車有樓有事業之類),在青春少艾與中女之間,兩個只能活一個,到底選誰好呢?

兩個都是手袋品牌。

他們認為青春少艾是Gucci,款多量多,式樣新鮮可愛甚麼都有,便宜的那些四五千元就有交易,豐儉由人,麻煩在不夠得體。 

中女是Chanel,入門版也要萬多二萬元,但經典高貴見人不怕失禮,就是大多數款式離不開固有框框,有點兒悶。 

到底要Gucci還是Chanel 

初相識時,GucciChanel分別不大,反正男人要付的,只是戲票錢晚餐錢酒錢油錢的士錢。

然後,是花束錢巧克力錢小禮物錢。 

到了要決擇的時候,Gucci勝在青春可人,羸了一仗,男人渴求自己已所餘無幾青春。 

雖然Chanel善解人意,但家中的鐘點女傭與公司下屬也做得到。 

上床過後,Gucci想要男人送手袋,Chanel也一樣。 

Gucci廉宜得多,兩個半的售價才等於一個Chanel 

Gucci化算一點。 

到了結婚時,男人最怕妻子婚後五年變老變醜。 

Gucci穩陣得多。 

遇上金融海嘯,男人中年雙失,失業又失婚。 

男人躺在沙發上微微笑,大難臨頭各自飛,GucciChanel都一樣。 



2012年5月17日 星期四

相信生活(惠婷)


為了什麼,人會願意去相信一些不能證實的事情。
我願意相信眼能見,手能觸的,鼻能嗅的,口能的,好多好多事情。
但為什麼人總會相信耶穌會再次降臨,世上真的有天堂,政府是好的,2012真的是世界末日?
到最後,我發現,人有四個理由去相信不確定的事情:

其一:沒事找事幹
其二:身邊所浸淫的環境令事情變成仿如真理的存在,相信變成一個必然
其三:人在最脆弱的時刻,總不自覺找一事物相信
其四:已然沒有選擇了,只好相信,成為一種力量

雖然很客觀的去分析了盲目相信的原因。可是,生命和生活並不是單單靠真理所形成的。生的樂趣在於你仍有選擇,相信與否亦是很個人的事情。

真心,我不覺得世界上有真正的對錯。沒有人也不應該有人作是非警察去判斷誰對誰錯。每件事都總有看來是對的角度,也有看來是錯的角度,然後,這才是生活。

活出生活。但為什麼總要活在一堆對錯底下、活在別人的期望之中?

2012年5月13日 星期日

你在等待什麼?(1)

我的人生有一句口號,其實,口號這一種東西本來就是一個大問題。
但這一句口號,對我來說是最大的警告:
「我們人生只等一事,就是死亡」

是的,我們都在慢慢死去。

2012年5月11日 星期五

無題喎~~(余敏聰)


人為了自已,什麼事也能做。每一個人也為了目標去工作, 去努力, 有一些時當看見自已一些不喜愛的事情事就會不高興, 很想去令到這件事可以用自已方法去做。社會上很多時說平等,平等就是自已可自做自已喜歡做的東西,這樣可以世界和平, 但事實上社會是有層數之分,例如:公司, 學校等。有些事情就算大家都知到是錯的,但老師或老闆的決定令到我們不能說話,但當錯的時侯,老闆總會把問題怪在我們身上。這樣也就是我們的公敵。
但公敵也不是差,有經濟學上有了公敵才使大家團結起來。但對於中國人來說就不可使用這樣東西, 當只有一個中國人的時候,一班人也可以打死,當一班中國人一起就會鬼打鬼。人是否一定有公敵才可以生存?還是大家經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看不到才是真 (余敏聰)


我可以指狗為猫。
我可以指獨陽為月亮。
我可以指File 為電腦。
我也可以指1為2。
但係有無人信先.........!
唔出聲唔代表是真的,傳統字必也是對。
人為何會有新的意念?就是把兩樣東西放在一起,有很多人只願意單方面去相信一樣事件, 而不去把自已的意想加入, 這樣只會單方面接收,沒有其同創作空間, 有好多時間。這一所學院的教學方法就是這樣,由其是越高級越有經驗的人就只用一套,如果唔用這一套就不喜歡你,覺得你沒有用。這樣人人就做了犀牛, 只會聲他就話,做他想做的東西, 到了一個時間人只會為了這一個目標而去做而忘記了在APA 的真正意思!更可憐的是....有經驗人反而沒有看到這一個世界的改變。APA做犀牛?,做一次就夠。因為我們下一次做一隻有思考的犀牛.

2012年5月7日 星期一

你以為?(Wincy)

你以為自己身處舊警署,其實是在超級市場。
你以為自己身處超級市場,其實是在舊警署。
世上並不只有黑白,其實尚有灰。
新舊交接,舊人舊事的痕跡永遠存在,在相中、在文字中、在心中、在空氣中。
低頭看到陽光打落殘舊地板的美,抬頭看到天幕的懷舊感與閉路電視的crossover。
那些年,是怎樣?
遲些年,尚在嘛?
有些人事物,永不磨滅,永恆不變。變的,只有您的心。對嘛?

*Pacific的歌其實有點難頂。

2012年4月1日 星期日

總要停一步(張惠婷)


我們嘛,老是衝、衝、衝,到底跑的路是不是白跑。一路上風景如何 也無從而知。
在內,你有沒有聽過自己身體對自己的訴願?很抱歉,廿年來我都忽略了,

因為  一切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課上有位同學說,最近腦海中只記得每天跟show的事情,至於吃了些什麼倒是全都不記得了。這是多麼可怕的事!那是自己的生活、那是堆砌今天的昨天!再回心一想,我也不是正正如此嗎?被一大堆事物充斥著,忽略了自己的生活和感受。

到底是什麼時候,我們開始不興奮了?



生命,去了哪裡?


又,好朋友數月前跟我提議了一件事,就是「每天為自己做一件事」,真的是做什麼也可以。我曾經為自己吃了一餐老麥,也試過為自己去公園走了一趟。這小小的念頭,原來是可以把生命從生活中帶回來。


也許要停一停了。

只是不想,到停下來的一次,才發現已再沒法抬腿多走一步了。


親愛的我,你好嗎?




2012年3月27日 星期二

男親女愛(余敏聰)


中國傳統文化的比較重視男生,所以有很多女生也沒有應得權利, 但時間的過去,社會的發展, 令到女性的地位開始慢慢上升。有很多女性團體或很多女性可以參與的工作, 例如保安, 消防等。現在社會中有很多的公司高層工作位置也是女性, 這也是代表了男性的地位開始下降。事實上可以在電視中找到一些証據, 例如電視劇‘大時代’ 中表現了中國傳統男性的地位,性格,做人的態道等。以及一些家庭兩代之間的恩怨情仇,利益鬥爭和是非恩怨。相對而說愛情比較為少。但直到現在有很多劇集把女性的角色放在第一位, 例如: 男親女愛,溏心風暴, 把女強人的性格放在觀眾前。例如 溏心風暴 中的‘大契’去對抗細契的方法,如何努力抗癌, 及男親女愛中MISS MO 如何做一個可以管理整間OFFICE 的女上師。反而把男性的地位放在下習,例如: 職位,性格簡單, 反影出, 香港男性沒有主見,男主內女主外。

五台山的媒體文化!(余敏聰)


五台山的媒體文化!
在港英政府時代, 電視文化大力推行,而一些節目也是必看的節目, 例如:歡樂今宵, 雙星報喜。這樣可以令到香港人可以與家人一起留在家團聚一起吃飯, 增加感情。
但對於一個政府,這不是在於表面。當年五大傳媒:無線,麗的,佳視,港台及商台也在廣播道。而山下就是軍營。作為一個國家, 最重要的就是電視台,因為電視台就是最直接把資訊告知大家。而打仗時軍隊必定以電視台為主要地點, 所以當年英國政府對於媒體是相當重視!在第二個層面, 電視當時是非常新的玩意,每一家也會去買,令到人留在家中而不是留在公園或其他地方去集結,這樣可以令到所有沒有意識到攪事。
但1997 後,政府經已沒有這一個意識,把很多媒體分在很多區。加上電視節目不像以前的團結功用, 而在只是娛樂及工廠制作, 沒有人再看, 反而去遊行及生事, 這就是現在香港的情況了。作為香港人, 如何去處理這些事, 是我們重要的課題。

2012年3月15日 星期四

真理之門 Pen Ng



有看過鋼之鍊金術師的朋友都應該記得故事不停出現的是真理之門,但我們只能從書中看到不同的觸手把人抓進去。假如,這是真理,其實我們不就是一個學生,被強行加諸不同的「學習強迫症」嗎?

事實上,真理不是這樣的。

我們可以自己打開門,然後走進去。

真理是一道大門,我們大多數人不會進入它,只會在外面看看,然後過門不入。

同時,有些人想看一看門後的光景,於是把門推開走了進去。然而放在眼內的,是一道道小一點的門,成千上萬的聳立目前。但這沒完,很多人立時無從入手,走點大門之外,關上門。

但也有一小部分人打開了其中一扇,窺探一下,見到裡面又是更小的門。於是他開始鑽進去,一步一步把不同的門打開,最後,他走到了一扇只能塞得下他的手的小窗子前,從裡面拿出了一枚鑽石。

這種人叫專家。


又有些人開了一扇門,大致看了看;便往下一扇門走去,結果這些門都被他打開了,然後,他才由起始的門開始,又打開裡面的小門,一道一道的,每一個房子都沾了一下。

這種人叫思想家。


另一些人,他們把門的形態記住,然後在真理的大門之後,再建一道小門,然後自己走進去,讓路過的人看看自己的世界。

這種人,叫藝術家。


更可怕的是,有些人會成為觸手,把人硬拉進去。

這種人叫老師。

2012年3月7日 星期三

由女權,到平等 (Pen Ng)

原文:http://penngkc.blogspot.com/2012/03/blog-post_07.html

上之問過有關什麼才是平等的極致,在這之後,我花了好些時間去思考,但從來沒有找過有關的資料。當我有了一個很概括而不確實的概念後,我才去找一些有關的資料。


先說說,為什麼是「平等」?明明我看的「Miss Julie」、「The Doll's House」都是一個蘊含女權主義的劇本,但我偏偏認為這不是一個終點。


正如不少學者所講,大部分的「主義」都是為了解釋一些新發現的社會/自然/思想的潮流或現象。所以,女權主義某程度上只是一種對十八世紀後女權主義者對女性各方地位爭取的一個小總結。


然而,他們爭取的地位提昇在我眼中有一個很大的盲點。正如在一次課堂上,有同學提出過的一個題問:


「當女權主義者不停提倡女權提升,但究竟到哪一個位置才會停止?」


到今天,我們仍看不到一個答案。


順著這個脈絡下去,男女的最終極平等會是什麼?


我個人認為是沒有人再問「男女人如何才是平等」。簡單一點說就是「沒有男女之別」。


這裡,開始沾上「平等主義」的邊邊了。以下是「平等主義」一個片面的定義:


平等主義是基於所有生命要求在社會上的平等政治主張,以及所有生命應平等地得到社會的保障。社會的保障包括法律權利、政治權利、公民權利,以至動物權利等等。平等主義核心的思想是平等,諸如必須不分物種、種族、階級、性別、信仰之類,所以政府的政策是不應因生命的物種、種族、階級、性別、信仰等不同而偏袒傾向任何一方。


當中提及到的是「不分」一切,這才算得上是平等。


我這人對平等沒有特別的嚮往,但是我想要是有人跟我說「這是一個追求平等的社會,因此男孩/女孩該....」,我會冷冷的恥笑一下,畢竟,當一天人類沒有辦法跳出類別及群體的思考框架,我們仍只是在追求不知所謂的假平等。

2012年3月5日 星期一

人民公敵 - 公義和真理 (Onon Lee)



假如真理和公義是存在的。

它的形成及其定義,也由人所創。基於不同的表態,像是政治,社會經濟形態,當權者的控制等等,這些外在條件都影響了每個年代的核心價值的取態,一浪推一浪地發展著。所以,真理和公義的本質也在不停的改變,時或前進一點,時或後退一點,時或扭曲一點。

就這個觀點而言,世上根本沒有絕對的革新,因為時間流動造成的自然過渡,令所有的「新」也是從「舊」中衍生而來。從恆久又冗長的歷史裡就可以看到,所有的社會形態﹑發展也只是一趟由起至衰的循環,一次又一次的循環。公義和真理也在循環,它順著年代而走,或會有人質疑這仍是真理嗎?真理不是永恆的嗎?我相信公義真理會永恆存在,只有它的核心在本質上就不是永恆的。這該是一個哲學問題,但對普羅大眾而言,「相信」就是可以是永恆,起碼這樣會令自己好過一點﹑簡單一點。

「相信」的感覺是虛無和不實在的,和「公義」最大的落差就是自我,這陣玄妙的意識流是源於人心底層的自然感覺,而這本身就是十分自我的。那「公義」何來?可能是恰巧有幾個對這有類同看法的人聚在一起,久而久之成了「公」義。只要大部份人是接受的,小部份人的聲音很容易就會被掩埋,即使不公也只能在世界的巨擘運行中成了法則,反正再久而久之,再不公不義的事也變得輕描淡寫,甚至無關痛癢。被動的是,媒體的取向在這風氣上佔有重要位置,他們帶領了人民去「相信」的潮流。這股潮流有時亦矛盾地抗衡著真理和公義。

在短短由生到死的過程中,人難以去除自我,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每個人只為自己利益,習慣性地抿去底層的良心,褒大表面的利益。大公無私的偉人,其存在性也有值得質疑的地方。說到底,公義,只在每個個體的心中,為了好些個人考慮,自我地去代表大眾的聲音,於是公義和真理存在,模糊的「公」和「義」,一直存在著﹑演化著。

2012年3月4日 星期日

 2012 的新聞 (張偉珊)

那一天, 我們討論媒體。

中學時期, 我喜歡看新聞, 閱讀報紙。
因為新聞, 令我評論執政者的好與壞和分析社會的狀況。
以往,總認為新聞媒體, 是客觀地傅遞資訊的行業。

近年, 我很少讀報。因為打開報紙, 全是無限放大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今日睇x果, 娛樂報紙可以有如下報導:

馮仁昭四圍超: Jeana認曾玩車震

何佩瑜( Jeana)和黃泆潼昨日喺旺角行人專用區出席音樂派對。 Jeana話近日報考車牌,希望可以載男友到飛鵝山睇日出,更認有新對象,講到飛鵝山是情侶打野戰勝地, Jeana話:「睇日出都得啩。」
問到如果男友慾火焚身,佢就話錫一錫攬一攬男友撲火,佢又話抗拒野戰車震:「俾人影到咪大鑊,未入行前同男友就試過車震,家會避忌。」

其實,你車唔車震關我Q事?


在資訊氾濫的年代, 行業競爭成了一種必然。
如何令讀者購賣你的刊物?就是成為他們的娛樂物品。
因為無人願意閱讀沉悶的文字和思考, 於是新聞媒體給予讀者一些立場和視覺__激。
 2012的世代, 大家思想自由? 未必, 單是新聞媒體的氣象,我們也無法改變。

社會很亂,所有東西好像脫離了正軌。
然而,我們無力改變。
框架 (張偉珊)

框架,是無所不在。我們在不同方面都定了框架給自己,例如: 行為﹑飲食, 衣著及道德等等。
年輕人, 總說打破框框, 尋找自我。但我們有否思考過它的存在意義?

有人說, 框架是統治者定下來的,以便管治。
有人說, 框架是一些約定俗成的價值觀。

但你為什麼要活在框架內?或許走出框架, 你會成為少數。因為恐懼被排斥﹑孤立及懲罰, 所以默默地活在框架內。然而,生活就是為了自己。我們又何需為為別人中的"人"呢?


框架, 若果你認為存在, 它必然存在。
我認為, 生活只是一種單純的態度, 為自己而行動, 便足夠而已。

民主(2)﹣權力者的武器 Pen Ng


媒體早已不再是一件工具, 而是一件武器。

在香港,要成為社會領袖的最快方法,就是掀開「X果日報」;
找一件看似很嚴重,其實是私人都不能再私人的事出來;
之後等到這事在社會翻起風波時,在Facebook上開設一個「十萬人反XX行動組」。

不要等到十萬人加入,有一千幾百人左右開始再翻報章找下一個議題;
最後把所有事情歸納在「民主」之上。

一個月內,你的說話就漸漸成為社會的最前端。

這是因為,事實上,你真的在抄襲社會的主流意見。


這是媒體的甜美之處,就是你走一條大眾的路,你便是自家人,是好安答。

但單純民主,到底有多少人真的知道自己在追求的是不是民主呢?

我們之間有很多人會以為,只有「普選」才是民主的出路。然而,這一條出路很可笑的算不了什麼,我們只是想把自己帶回封建時代,然後想用選舉的方式選出一個君王出來。香港人的奴性從來沒有撇開過。

其實,換過角度一看,究竟我們真的有必要這樣選嗎?

曾經我們嚮往過的絢麗回憶,大家沒法遺忘的前朝光輝;那個時候可是我們親自挑選港督嗎?

還不是老樣子的英國佬差什麼人來,我們就聽什麼人話了嗎?


就是因為今天我們有了「高度自治」,我們才會看到自由的甜美;該說,我們看到了自治可以有的「高度」,我們才會要更高。所以,要麼我們完全自由,或是我們完全沒有自由。


感謝各位傳媒,你們把名為自由的盒子打開了,但是從來沒責任心地任由政治家玩弄治由把戲。


媒體,是權力者的武器。

原文:http://penngkc.blogspot.com/2012/03/2.html

2012年3月3日 星期六

資訊爆炸下所生存的人們(張惠婷)


香港傳媒每有城市話題,必定狼吞虎嚥,在極短時間之內反覆報道。報紙報了,周刊把剩餘物資作深入處理,然後電影編為故事,最後到無線亞視借題拍電視劇;一種材料煮出十種菜式。每一個可能吸引港人的事件,都是媒介蜂湧而上的佳餚美食。

香港不過是個彈之地,竟能供養了十幾份大報,數十份周刊,還有過百種流行刊物。是一個有著絕對新聞自由的地方!

香港媒介是開放型,進攻型的。這樣子其實有千百樣好處,例如資訊流通、社會動態高度透明、傳媒沒有傳統包袱、兼收並蓄、居小島而能知天下。

以上,是我高考念通識科的香港研究時,所被誘導出來的想法。

...太沒人性了。

面對香港的血案、慘案、醜聞反反覆覆陳列在我跟前,那是令人感到病態和煩懨的。在香港,一丁點原始創作的事物很快便被複印得老套陳舊,原始的事物轉眼變得滄桑,令人震慄的案件很快變得平常,惹人憐憫的悲劇幾番宣傳後變得理所當然,邪惡的陰暗被放大再加料,每一刻都有探射燈為我們隨時報導可歌可泣或大奸大惡的故事。

城市的記憶已經超額負重了。事情來去匆匆,一年感覺好像已過數年。新一代在這個環境長大,好像變得特別世故,年紀與閱歷不相符。我為早逝的童年感到可悲。

當然並不錯在香港傳媒,過去數十年只是所有資訊年代的縮影。我們有多樣化的渠道,有氾濫成災的資訊。可是看深一層,都只不過是重重覆覆,令人疲憊不堪。太多太快的資訊,到頭來只有片段和零散的印象,但卻沒有深刻全盤的脈絡。這種種影響了香港近代文化質素,更塑造了現在的都市人格。

對啦,我是沒有時間看電視。可是,也不由自主去避免接觸傳媒。陳腔濫調、一而再再而三的新聞已經很夠了。

抱歉,我真的不想磨蝕僅有的一份感動。

2012年3月2日 星期五

拜託別跟我說道德,如果你都不了解什麼是道德的話(張惠婷)

道德,對我來說是頗為多餘的一種存在。

道德沿於文化差異,是用來自圓其說的一種分辦對與錯的方式。 

給個例子,中國人要供養父母,照顧他們;可是在一個非洲的少數部落,子女要於父母六十歲的時候殺掉他們。在現今社會的價值觀(亦是大數人的眼光)中,這可是弒父弒母的行為,是完全的不道德的。但另一方面,部落的人認為,人最壯年是在六十歲,所以為了避免父母在另一個世界用苟延殘喘的身軀生活,就要在最強壯的時候就把他們帶去往生。

與之相比,其實中國人與非洲部落的人的行為也是出於「孝」,只不過雙方的理念不同,就有不同的實行方法。

美德和道德是該分開的。而道德,是沒有對錯,人們可以自由選擇是否遵循。

然而資本主義的現代社會中,道德原則也不過成為了口舌上的一把劍,用來把與自己見解不同的人隔開去,求個心安理得。這是人的膚淺。

所以,我很討厭人說道德。既然沒有放之四海都皆準的道德,那請大家別扮作道德警察,斬釘截鐵地說人的是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