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傳統文化的比較重視男生,所以有很多女生也沒有應得權利, 但時間的過去,社會的發展, 令到女性的地位開始慢慢上升。有很多女性團體或很多女性可以參與的工作, 例如保安, 消防等。現在社會中有很多的公司高層工作位置也是女性, 這也是代表了男性的地位開始下降。事實上可以在電視中找到一些証據, 例如電視劇‘大時代’ 中表現了中國傳統男性的地位,性格,做人的態道等。以及一些家庭兩代之間的恩怨情仇,利益鬥爭和是非恩怨。相對而說愛情比較為少。但直到現在有很多劇集把女性的角色放在第一位, 例如: 男親女愛,溏心風暴, 把女強人的性格放在觀眾前。例如 溏心風暴 中的‘大契’去對抗細契的方法,如何努力抗癌, 及男親女愛中MISS MO 如何做一個可以管理整間OFFICE 的女上師。反而把男性的地位放在下習,例如: 職位,性格簡單, 反影出, 香港男性沒有主見,男主內女主外。
2012年3月27日 星期二
五台山的媒體文化!(余敏聰)
五台山的媒體文化!
在港英政府時代, 電視文化大力推行,而一些節目也是必看的節目, 例如:歡樂今宵, 雙星報喜。這樣可以令到香港人可以與家人一起留在家團聚一起吃飯, 增加感情。
但對於一個政府,這不是在於表面。當年五大傳媒:無線,麗的,佳視,港台及商台也在廣播道。而山下就是軍營。作為一個國家, 最重要的就是電視台,因為電視台就是最直接把資訊告知大家。而打仗時軍隊必定以電視台為主要地點, 所以當年英國政府對於媒體是相當重視!在第二個層面, 電視當時是非常新的玩意,每一家也會去買,令到人留在家中而不是留在公園或其他地方去集結,這樣可以令到所有沒有意識到攪事。
但1997 後,政府經已沒有這一個意識,把很多媒體分在很多區。加上電視節目不像以前的團結功用, 而在只是娛樂及工廠制作, 沒有人再看, 反而去遊行及生事, 這就是現在香港的情況了。作為香港人, 如何去處理這些事, 是我們重要的課題。
2012年3月15日 星期四
真理之門 Pen Ng

有看過鋼之鍊金術師的朋友都應該記得故事不停出現的是真理之門,但我們只能從書中看到不同的觸手把人抓進去。假如,這是真理,其實我們不就是一個學生,被強行加諸不同的「學習強迫症」嗎?
事實上,真理不是這樣的。
我們可以自己打開門,然後走進去。
真理是一道大門,我們大多數人不會進入它,只會在外面看看,然後過門不入。
同時,有些人想看一看門後的光景,於是把門推開走了進去。然而放在眼內的,是一道道小一點的門,成千上萬的聳立目前。但這沒完,很多人立時無從入手,走點大門之外,關上門。
但也有一小部分人打開了其中一扇,窺探一下,見到裡面又是更小的門。於是他開始鑽進去,一步一步把不同的門打開,最後,他走到了一扇只能塞得下他的手的小窗子前,從裡面拿出了一枚鑽石。
這種人叫專家。
又有些人開了一扇門,大致看了看;便往下一扇門走去,結果這些門都被他打開了,然後,他才由起始的門開始,又打開裡面的小門,一道一道的,每一個房子都沾了一下。
這種人叫思想家。
另一些人,他們把門的形態記住,然後在真理的大門之後,再建一道小門,然後自己走進去,讓路過的人看看自己的世界。
這種人,叫藝術家。
更可怕的是,有些人會成為觸手,把人硬拉進去。
2012年3月7日 星期三
由女權,到平等 (Pen Ng)
原文:http://penngkc.blogspot.com/2012/03/blog-post_07.html
上之問過有關什麼才是平等的極致,在這之後,我花了好些時間去思考,但從來沒有找過有關的資料。當我有了一個很概括而不確實的概念後,我才去找一些有關的資料。
先說說,為什麼是「平等」?明明我看的「Miss Julie」、「The Doll's House」都是一個蘊含女權主義的劇本,但我偏偏認為這不是一個終點。
正如不少學者所講,大部分的「主義」都是為了解釋一些新發現的社會/自然/思想的潮流或現象。所以,女權主義某程度上只是一種對十八世紀後女權主義者對女性各方地位爭取的一個小總結。
然而,他們爭取的地位提昇在我眼中有一個很大的盲點。正如在一次課堂上,有同學提出過的一個題問:
「當女權主義者不停提倡女權提升,但究竟到哪一個位置才會停止?」
到今天,我們仍看不到一個答案。
順著這個脈絡下去,男女的最終極平等會是什麼?
我個人認為是沒有人再問「男女人如何才是平等」。簡單一點說就是「沒有男女之別」。
這裡,開始沾上「平等主義」的邊邊了。以下是「平等主義」一個片面的定義:
當中提及到的是「不分」一切,這才算得上是平等。
我這人對平等沒有特別的嚮往,但是我想要是有人跟我說「這是一個追求平等的社會,因此男孩/女孩該....」,我會冷冷的恥笑一下,畢竟,當一天人類沒有辦法跳出類別及群體的思考框架,我們仍只是在追求不知所謂的假平等。
上之問過有關什麼才是平等的極致,在這之後,我花了好些時間去思考,但從來沒有找過有關的資料。當我有了一個很概括而不確實的概念後,我才去找一些有關的資料。
先說說,為什麼是「平等」?明明我看的「Miss Julie」、「The Doll's House」都是一個蘊含女權主義的劇本,但我偏偏認為這不是一個終點。
正如不少學者所講,大部分的「主義」都是為了解釋一些新發現的社會/自然/思想的潮流或現象。所以,女權主義某程度上只是一種對十八世紀後女權主義者對女性各方地位爭取的一個小總結。
然而,他們爭取的地位提昇在我眼中有一個很大的盲點。正如在一次課堂上,有同學提出過的一個題問:
「當女權主義者不停提倡女權提升,但究竟到哪一個位置才會停止?」
到今天,我們仍看不到一個答案。
順著這個脈絡下去,男女的最終極平等會是什麼?
我個人認為是沒有人再問「男女人如何才是平等」。簡單一點說就是「沒有男女之別」。
這裡,開始沾上「平等主義」的邊邊了。以下是「平等主義」一個片面的定義:
平等主義是基於所有生命要求在社會上的平等政治主張,以及所有生命應平等地得到社會的保障。社會的保障包括法律權利、政治權利、公民權利,以至動物權利等等。平等主義核心的思想是平等,諸如必須不分物種、種族、階級、性別、信仰之類,所以政府的政策是不應因生命的物種、種族、階級、性別、信仰等不同而偏袒傾向任何一方。
當中提及到的是「不分」一切,這才算得上是平等。
我這人對平等沒有特別的嚮往,但是我想要是有人跟我說「這是一個追求平等的社會,因此男孩/女孩該....」,我會冷冷的恥笑一下,畢竟,當一天人類沒有辦法跳出類別及群體的思考框架,我們仍只是在追求不知所謂的假平等。
2012年3月5日 星期一
人民公敵 - 公義和真理 (Onon Lee)
假如真理和公義是存在的。
它的形成及其定義,也由人所創。基於不同的表態,像是政治,社會經濟形態,當權者的控制等等,這些外在條件都影響了每個年代的核心價值的取態,一浪推一浪地發展著。所以,真理和公義的本質也在不停的改變,時或前進一點,時或後退一點,時或扭曲一點。
就這個觀點而言,世上根本沒有絕對的革新,因為時間流動造成的自然過渡,令所有的「新」也是從「舊」中衍生而來。從恆久又冗長的歷史裡就可以看到,所有的社會形態﹑發展也只是一趟由起至衰的循環,一次又一次的循環。公義和真理也在循環,它順著年代而走,或會有人質疑這仍是真理嗎?真理不是永恆的嗎?我相信公義真理會永恆存在,只有它的核心在本質上就不是永恆的。這該是一個哲學問題,但對普羅大眾而言,「相信」就是可以是永恆,起碼這樣會令自己好過一點﹑簡單一點。
「相信」的感覺是虛無和不實在的,和「公義」最大的落差就是自我,這陣玄妙的意識流是源於人心底層的自然感覺,而這本身就是十分自我的。那「公義」何來?可能是恰巧有幾個對這有類同看法的人聚在一起,久而久之成了「公」義。只要大部份人是接受的,小部份人的聲音很容易就會被掩埋,即使不公也只能在世界的巨擘運行中成了法則,反正再久而久之,再不公不義的事也變得輕描淡寫,甚至無關痛癢。被動的是,媒體的取向在這風氣上佔有重要位置,他們帶領了人民去「相信」的潮流。這股潮流有時亦矛盾地抗衡著真理和公義。
在短短由生到死的過程中,人難以去除自我,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每個人只為自己利益,習慣性地抿去底層的良心,褒大表面的利益。大公無私的偉人,其存在性也有值得質疑的地方。說到底,公義,只在每個個體的心中,為了好些個人考慮,自我地去代表大眾的聲音,於是公義和真理存在,模糊的「公」和「義」,一直存在著﹑演化著。
2012年3月4日 星期日
2012 的新聞 (張偉珊)
那一天, 我們討論媒體。
中學時期, 我喜歡看新聞, 閱讀報紙。
因為新聞, 令我評論執政者的好與壞和分析社會的狀況。
以往,總認為新聞媒體, 是客觀地傅遞資訊的行業。
近年, 我很少讀報。因為打開報紙, 全是無限放大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今日睇x果, 娛樂報紙可以有如下報導:
在資訊氾濫的年代, 行業競爭成了一種必然。
如何令讀者購賣你的刊物?就是成為他們的娛樂物品。
因為無人願意閱讀沉悶的文字和思考, 於是新聞媒體給予讀者一些立場和視覺__激。
2012的世代, 大家思想自由? 未必, 單是新聞媒體的氣象,我們也無法改變。
社會很亂,所有東西好像脫離了正軌。
然而,我們無力改變。
那一天, 我們討論媒體。
中學時期, 我喜歡看新聞, 閱讀報紙。
因為新聞, 令我評論執政者的好與壞和分析社會的狀況。
以往,總認為新聞媒體, 是客觀地傅遞資訊的行業。
近年, 我很少讀報。因為打開報紙, 全是無限放大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今日睇x果, 娛樂報紙可以有如下報導:
馮仁昭四圍超: Jeana認曾玩車震
何佩瑜( Jeana)和黃泆潼昨日喺旺角行人專用區出席音樂派對。 Jeana話近日報考車牌,希望可以載男友到飛鵝山睇日出,更認有新對象,講到飛鵝山是情侶打野戰勝地, Jeana話:「睇日出都得啩。」
問到如果男友慾火焚身,佢就話錫一錫攬一攬男友撲火,佢又話抗拒野戰車震:「俾人影到咪大鑊,未入行前同男友就試過車震,家會避忌。」
問到如果男友慾火焚身,佢就話錫一錫攬一攬男友撲火,佢又話抗拒野戰車震:「俾人影到咪大鑊,未入行前同男友就試過車震,家會避忌。」

其實,你車唔車震關我Q事?
在資訊氾濫的年代, 行業競爭成了一種必然。
如何令讀者購賣你的刊物?就是成為他們的娛樂物品。
因為無人願意閱讀沉悶的文字和思考, 於是新聞媒體給予讀者一些立場和視覺__激。
2012的世代, 大家思想自由? 未必, 單是新聞媒體的氣象,我們也無法改變。
社會很亂,所有東西好像脫離了正軌。
然而,我們無力改變。
民主(2)﹣權力者的武器 Pen Ng
媒體早已不再是一件工具, 而是一件武器。
在香港,要成為社會領袖的最快方法,就是掀開「X果日報」;
找一件看似很嚴重,其實是私人都不能再私人的事出來;
之後等到這事在社會翻起風波時,在Facebook上開設一個「十萬人反XX行動組」。
不要等到十萬人加入,有一千幾百人左右開始再翻報章找下一個議題;
最後把所有事情歸納在「民主」之上。
一個月內,你的說話就漸漸成為社會的最前端。
這是因為,事實上,你真的在抄襲社會的主流意見。
這是媒體的甜美之處,就是你走一條大眾的路,你便是自家人,是好安答。
但單純民主,到底有多少人真的知道自己在追求的是不是民主呢?
我們之間有很多人會以為,只有「普選」才是民主的出路。然而,這一條出路很可笑的算不了什麼,我們只是想把自己帶回封建時代,然後想用選舉的方式選出一個君王出來。香港人的奴性從來沒有撇開過。
其實,換過角度一看,究竟我們真的有必要這樣選嗎?
曾經我們嚮往過的絢麗回憶,大家沒法遺忘的前朝光輝;那個時候可是我們親自挑選港督嗎?
還不是老樣子的英國佬差什麼人來,我們就聽什麼人話了嗎?
就是因為今天我們有了「高度自治」,我們才會看到自由的甜美;該說,我們看到了自治可以有的「高度」,我們才會要更高。所以,要麼我們完全自由,或是我們完全沒有自由。
感謝各位傳媒,你們把名為自由的盒子打開了,但是從來沒責任心地任由政治家玩弄治由把戲。
媒體,是權力者的武器。
原文:http://penngkc.blogspot.com/2012/03/2.html
原文:http://penngkc.blogspot.com/2012/03/2.html
2012年3月3日 星期六
資訊爆炸下所生存的人們(張惠婷)
香港傳媒每有城市話題,必定狼吞虎嚥,在極短時間之內反覆報道。報紙報了,周刊把剩餘物資作深入處理,然後電影編為故事,最後到無線亞視借題拍電視劇;一種材料煮出十種菜式。每一個可能吸引港人的事件,都是媒介蜂湧而上的佳餚美食。
香港不過是個彈丸之地,竟能供養了十幾份大報,數十份周刊,還有過百種流行刊物。是一個有著絕對新聞自由的地方!
香港媒介是開放型,進攻型的。這樣子其實有千百樣好處,例如資訊流通、社會動態高度透明、傳媒沒有傳統包袱、兼收並蓄、居小島而能知天下。
以上,是我高考念通識科的香港研究時,所被誘導出來的想法。
...太沒人性了。
面對香港的血案、慘案、醜聞反反覆覆陳列在我跟前,那是令人感到病態和煩懨的。在香港,一丁點原始創作的事物很快便被複印得老套陳舊,原始的事物轉眼變得滄桑,令人震慄的案件很快變得平常,惹人憐憫的悲劇幾番宣傳後變得理所當然,邪惡的陰暗被放大再加料,每一刻都有探射燈為我們隨時報導可歌可泣或大奸大惡的故事。
城市的記憶已經超額負重了。事情來去匆匆,一年感覺好像已過數年。新一代在這個環境長大,好像變得特別世故,年紀與閱歷不相符。我為早逝的童年感到可悲。
當然並不錯在香港傳媒,過去數十年只是所有資訊年代的縮影。我們有多樣化的渠道,有氾濫成災的資訊。可是看深一層,都只不過是重重覆覆,令人疲憊不堪。太多太快的資訊,到頭來只有片段和零散的印象,但卻沒有深刻全盤的脈絡。這種種影響了香港近代文化質素,更塑造了現在的都市人格。
對啦,我是沒有時間看電視。可是,也不由自主去避免接觸傳媒。陳腔濫調、一而再再而三的新聞已經很夠了。
抱歉,我真的不想磨蝕僅有的一份感動。
2012年3月2日 星期五
拜託別跟我說道德,如果你都不了解什麼是道德的話(張惠婷)
道德,對我來說是頗為多餘的一種存在。
道德沿於文化差異,是用來自圓其說的一種分辦對與錯的方式。
給個例子,中國人要供養父母,照顧他們;可是在一個非洲的少數部落,子女要於父母六十歲的時候殺掉他們。在現今社會的價值觀(亦是大數人的眼光)中,這可是弒父弒母的行為,是完全的不道德的。但另一方面,部落的人認為,人最壯年是在六十歲,所以為了避免父母在另一個世界用苟延殘喘的身軀生活,就要在最強壯的時候就把他們帶去往生。
與之相比,其實中國人與非洲部落的人的行為也是出於「孝」,只不過雙方的理念不同,就有不同的實行方法。
美德和道德是該分開的。而道德,是沒有對錯,人們可以自由選擇是否遵循。
然而資本主義的現代社會中,道德原則也不過成為了口舌上的一把劍,用來把與自己見解不同的人隔開去,求個心安理得。這是人的膚淺。
所以,我很討厭人說道德。既然沒有放之四海都皆準的道德,那請大家別扮作道德警察,斬釘截鐵地說人的是與不是。
2012年3月1日 星期四
民主(一) Pen Ng
一直以來,我們自以為對於「民主」十分嚮往,所以爭取什麼「雙普選」。
但事實上,我漸漸發現,很可能「雙普選」也只是一個笑話。
在中國這一個玩了五千年政治的古國中,他們積累了的政治智慧可不只是單純的只會挑釁別人。事實上,他們一定有比我們所想之外更多更多的下流手段。因為我沒有他們下流,所以我大概只能淺薄的想想一些可能性。
假如有一天,我們能爭取到雙普選,我們可以高興嗎?
看似選擇權已落在人民手中,其實一點也不是。
放眼香港,真的有人值得我們一致信任嗎?就連自稱泛民第一大黨的民主黨也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賣香港人時,我們就知道本地已經沒有一個堪足相信的政黨了。(其實,我一直都很討厭「黨」這種東西)
沒錯,我們可能找到一個看似很好的人選,但在共產黨的威嚇利誘之下,又有多少人能避得過投共舔足的行為?
對於中共來說,給香港普選是其一個考慮的方法,因為無論如何,只要一天香港附屬於中國之下,我們仍沒有真正的自由。
一個體制必須完全脫離另一個體制之外,才可以有真正的選擇。
否則香港就算有雙普選,我們也沒有自主。
但事實上,我漸漸發現,很可能「雙普選」也只是一個笑話。
在中國這一個玩了五千年政治的古國中,他們積累了的政治智慧可不只是單純的只會挑釁別人。事實上,他們一定有比我們所想之外更多更多的下流手段。因為我沒有他們下流,所以我大概只能淺薄的想想一些可能性。
假如有一天,我們能爭取到雙普選,我們可以高興嗎?
看似選擇權已落在人民手中,其實一點也不是。
放眼香港,真的有人值得我們一致信任嗎?就連自稱泛民第一大黨的民主黨也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賣香港人時,我們就知道本地已經沒有一個堪足相信的政黨了。(其實,我一直都很討厭「黨」這種東西)
沒錯,我們可能找到一個看似很好的人選,但在共產黨的威嚇利誘之下,又有多少人能避得過投共舔足的行為?
對於中共來說,給香港普選是其一個考慮的方法,因為無論如何,只要一天香港附屬於中國之下,我們仍沒有真正的自由。
一個體制必須完全脫離另一個體制之外,才可以有真正的選擇。
否則香港就算有雙普選,我們也沒有自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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